第13章 女一号（5）
林远的手机也收到了大眼仔的这条推送。
显示“爆·富婆倒垃圾”。
林远笑出声来：“大眼仔抽了吧？倒垃圾的热搜都能爆？我还以为哪个明星又有瓜吃了呢。”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点开了。
林远的表情从傻笑，到僵硬，到凝固，到沉思。不到5秒。
张绵绵凑过去看他的手机，表情从平静，到平静中隐约透露着爆发。
闵申也拿起手机吃起瓜来。
楚非池新手机没微博。虽然他自己的手机上有，但他不能暴露，闵申懂事，把手机递过去跟楚非池分享。
拍摄地点是瓦尔登，张绵绵家门口。
视频上的人是张绵绵和林远。张绵绵雪肤黑发，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林远就像个勤劳朴实的司机或者…园丁。
视频内容倒确实是扔垃圾。张绵绵和林远一趟一趟陆陆续续扔出来很多东西。有行李箱、有各种生活用品，甚至还有书籍和床单。
接着万人经过，都是名利场里的熟脸。对门口的狼藉绕道走。
最后，李经一和曲歆出现在镜头里。两个人一边捡着被扔出来的东西，一边把东西搬到车上。
经剪辑加速时长不过三分钟，然冲突满满、悬念十足。
热评第一：“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姐姐全部的联系方式！”
第二：“富婆饿饿饭饭！”
第三：“李经一曲歆qx出来讲故事！”
闵申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转身离开接了个电话。
接电话期间，他的微信信息一直弹个没停。电话接起来声音有点大，只听得见一句“我们一定会最快扒出新闻”闵申就立刻调小了通话的音量。
张绵绵和林远很尴尬。
楚非池解释：“他兼职做自媒体。”
二人表示理解。
张绵绵的电话突然也开始响，显示“曲歆”，张绵绵挂掉，顺便把曲歆也加入了黑名单。
才刚挂掉，微信的消息又此起彼伏，公司几个说得上话的同事分别给她发送了视频截图：“绵绵，你有富婆相！”“绵绵，你要打扮打扮应该不难看的。”“……”
公司群聊也已经爆炸，小组任务群、总群，没有一个群不是在疯狂张绵绵。
又隔了几秒，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张绵绵叹了口气，关了机。
闵申劝他们赶紧先走，等消息传播起来他们在往外走，准被跟踪，都回不了家。
“找点墨镜帽子口罩啥的吧？”林远提议。
“可以是可以，”闵申若有所思地望着楚非池，“会所经常有明星来，为了防狗仔都有这些东西的……”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收费。
“要收费，而且收费很贵，”楚非池头也没抬，还在重播张绵绵扔垃圾的视频，“我和闵申都是打工人，没有权力拿。”
“……有多贵？”林远试探。
“一个口罩上百吧。”
林远想拨打12315。
张绵绵递出了自己的信用卡：“密码是1120。”
楚非池接过信用卡就往柜台走。闵申完全不理解，boss为什么连自己老同学的钱都骗？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告诉过楚非池，那张信用卡被冻结了啊？
他立马也跟了上去。
一走到柜台，闵申亲眼目睹楚非池用那张卡成功付款。
他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解冻了？”
“没有解冻，”楚非池从西服口袋又掏出一张跟付款成功的这张一模一样的信用卡，“这张才是绵绵的。”
闵申被这个操作震撼了：“昨天去处理财务问题，就是连夜办新卡？”
楚非池没反驳。“绵绵她肯定有要用钱的地方，刷不出来，她会尴尬的。”
我刷不出来也会尴尬的！闵申没敢说。他压抑住心里的震撼，问：“……密码也一样吗？”
“一样，”楚非池语气平淡，好像是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是她的生日。”
这谁不说一句大情种？但闵申还是不敢说。
楚非池瞒天过海换掉了信用卡，又给俩人拿了明星样的全副武装，目送林远开车远去。转过头关起门来，就跟闵申说：“快点，我们有一手新闻，务必在别人挖出来之前让我们公司的营销号先还原事件。”
“？”闵申不理解，他能看出张绵绵不想把闹大。
“别的娱乐公司肯定已经在联系绵绵了，让我们的人先按兵不动，直接拟合同。”
原来boss在这一层……
“可是，张小姐真的想过要出道吗？”
“就算她不想，也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这行有多赚钱。”楚非池淡淡。
闵申觉得对啊！打工人出门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如果能日薪208万，谁乐意月薪三千996啊？
“uz的第一任老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楚非池一边说一边从柜台上摸了个笔记本电脑，挑了张桌子又进入工作模式。
闵申很想提醒他：boss，今天周六。
但他没说，他就是007的命，还好不是月薪三千。他也认命地去柜台摸出自己公文包里的笔记本电脑：“稍等，我发给您。下面的人说稍微有点复杂，好像涉及到很上面的人。”
楚非池皱了皱眉。他收到了来自闵申的邮件。修建uz的人，是宋毅。实际经营掌控的人，叫苏盈。资料中附着一张照片。
楚非池打开。他见过，在哥哥的房间里见过这张照片。
三个人，两男一女，勾肩搭背，三人穿着某天价会员费的登山俱乐部队服，在露营地前留下的这张合影。照片背后的名字显示，“左起：宋毅、苏盈、楚岩琏”。另有附文：一辈子的好朋友。
楚非池心底升起深深的寒意。
父亲认为uz的事情和哥哥的死有关，可是显而易见，哥哥就是参与uz创建的人。
uz创建的那年。苏盈17、楚岩琏22、宋毅23。短短一年后，牵扯上禁药，uz出了事，宋毅坐牢、楚岩琏服毒自尽、只有苏盈还过着正常的人生。
“boss，听说董事长自从您哥哥去世后也一直派人盯着苏盈，”闵申补充，“但那边没看出什么异常，就是苏小姐每个月都会去探监宋毅，这个月预约的日子，应该就是明天……”
“我们也去看看，”楚非池陷入沉思，“……看看宋毅。”
他话音还没落，闵申的电话又响了，是底下的人汇报工作：说李经一导演要求总助办公室协调一下，让公司的公关部门加班，处理一下这次的热度。
闵申知道是什么意思，李经一想压。
正常做法也应该是这样。可是……他看向楚非池。
“按他想的办，让公关部门加班，压，堵嘴，”楚非池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交给1组吧，他们比较擅长处理这样的风波，做了几十年，比较有经验。”
闵申原话转达。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楚非池的意思。
1组都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楚非池还没出生，他们就已经在楚氏上班，十分看不上楚非池这么一个空降太子爷，还是个私生子。
若说专业，1组确实是专业，几十年经验在那里放着。
可是，舆情瞬息万变，时代的观念也需要与时俱进。1组员工倚老卖老，思维已经严重僵化，又骄傲自满、故步自封。他们上次为公司老艺人处理道德风波就十分不圆满，被楚非池点名批评，都是一肚子的气，这次又……
这个安排，既让李经一感觉到公司的重视，又让1组感到楚非池的认可，最重要的是——李经一要倒大霉喽。
“同时也通知5组准备加班。”
“？”闵申不理解，“两个组合作吗？”那1组肯定会生气，但是李经一说不定会捡到便宜。
楚非池摇摇头：“我们公司的新签约艺人——张绵绵小姐，她也需要公关团队。”
“？”
这就开始“我们公司的艺人”了？人家答应没有啊？
……
舆论朝着众人没想到的方向热度节节攀升，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讨论。
先是营销号们火速加入战争查出张绵绵身份，接着各路网友补充细节，扒出来龙去脉，补充事件真相。
没到两个小时，就有吃光热情高涨的up主、各路营销号总结出这次瓜田故事的来龙去脉，有名篇三篇留世。分别是：公众号叙事文学《李导与富婆》（又名《李导软饭硬吃》）、以及微博知名曲歆黑粉长篇散文《曲歆是小三》（又名《惯三曲歆知三当三》）、鬼畜抒情视频作品《富婆独自美丽》。
诸位吃瓜网友接力，把一个富婆撞破男友出轨，不原谅立刻扫地出门的故事，刻画的入木三分。甚至还扒出富婆让家里的保洁趁李导生日上门讨薪、讨房租。从学生时代复原了瓜田主角们的心路历程，准确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五。堪称当代爽文。
全网的“富婆好美，跪求富婆进军演艺圈，prprprpr”看得另外两个当事人咬牙切齿。
其实也有不同的声音。
比如说抓住150万大做文章的，“一分手就要钱，追求物质的女人就是下贱的女人。”
有顶着曲歆头像自称“纯路人”的：“肯定是没有曲歆漂亮，留不住男人！李导这样成功的男人，就是配得上更好的！支持李导！支持曲歆！”
还有说清朝话的：“女人应该给男人面子！如果你不声张，李经一和曲歆睡觉，可是还是会娶你。”
这种话题下面，清朝组总是稳定上大分：“连“家丑不可外扬”这样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的女人，李导快跑！做不到快乐分手，也一定要好聚好散。”
还有琼瑶剧组的：“如果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根本不会舍得他难过。看来富婆从来没有爱过李导。”
当然还有永远不可少的粉丝组：“李导不是一个完美的恋人，但是他是一个好导演，我支持李导！”、“只有心地善良、品德高尚的人才能拍出优秀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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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笑出声来：“大眼仔抽了吧？倒垃圾的热搜都能爆？我还以为哪个明星又有瓜吃了呢。”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点开了。
林远的表情从傻笑，到僵硬，到凝固，到沉思。不到5秒。
张绵绵凑过去看他的手机，表情从平静，到平静中隐约透露着爆发。
闵申也拿起手机吃起瓜来。
楚非池新手机没微博。虽然他自己的手机上有，但他不能暴露，闵申懂事，把手机递过去跟楚非池分享。
拍摄地点是瓦尔登，张绵绵家门口。
视频上的人是张绵绵和林远。张绵绵雪肤黑发，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林远就像个勤劳朴实的司机或者…园丁。
视频内容倒确实是扔垃圾。张绵绵和林远一趟一趟陆陆续续扔出来很多东西。有行李箱、有各种生活用品，甚至还有书籍和床单。
接着万人经过，都是名利场里的熟脸。对门口的狼藉绕道走。
最后，李经一和曲歆出现在镜头里。两个人一边捡着被扔出来的东西，一边把东西搬到车上。
经剪辑加速时长不过三分钟，然冲突满满、悬念十足。
热评第一：“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姐姐全部的联系方式！”
第二：“富婆饿饿饭饭！”
第三：“李经一曲歆qx出来讲故事！”
闵申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转身离开接了个电话。
接电话期间，他的微信信息一直弹个没停。电话接起来声音有点大，只听得见一句“我们一定会最快扒出新闻”闵申就立刻调小了通话的音量。
张绵绵和林远很尴尬。
楚非池解释：“他兼职做自媒体。”
二人表示理解。
张绵绵的电话突然也开始响，显示“曲歆”，张绵绵挂掉，顺便把曲歆也加入了黑名单。
才刚挂掉，微信的消息又此起彼伏，公司几个说得上话的同事分别给她发送了视频截图：“绵绵，你有富婆相！”“绵绵，你要打扮打扮应该不难看的。”“……”
公司群聊也已经爆炸，小组任务群、总群，没有一个群不是在疯狂张绵绵。
又隔了几秒，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张绵绵叹了口气，关了机。
闵申劝他们赶紧先走，等消息传播起来他们在往外走，准被跟踪，都回不了家。
“找点墨镜帽子口罩啥的吧？”林远提议。
“可以是可以，”闵申若有所思地望着楚非池，“会所经常有明星来，为了防狗仔都有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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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费，而且收费很贵，”楚非池头也没抬，还在重播张绵绵扔垃圾的视频，“我和闵申都是打工人，没有权力拿。”
“……有多贵？”林远试探。
“一个口罩上百吧。”
林远想拨打12315。
张绵绵递出了自己的信用卡：“密码是1120。”
楚非池接过信用卡就往柜台走。闵申完全不理解，boss为什么连自己老同学的钱都骗？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告诉过楚非池，那张信用卡被冻结了啊？
他立马也跟了上去。
一走到柜台，闵申亲眼目睹楚非池用那张卡成功付款。
他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解冻了？”
“没有解冻，”楚非池从西服口袋又掏出一张跟付款成功的这张一模一样的信用卡，“这张才是绵绵的。”
闵申被这个操作震撼了：“昨天去处理财务问题，就是连夜办新卡？”
楚非池没反驳。“绵绵她肯定有要用钱的地方，刷不出来，她会尴尬的。”
我刷不出来也会尴尬的！闵申没敢说。他压抑住心里的震撼，问：“……密码也一样吗？”
“一样，”楚非池语气平淡，好像是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是她的生日。”
这谁不说一句大情种？但闵申还是不敢说。
楚非池瞒天过海换掉了信用卡，又给俩人拿了明星样的全副武装，目送林远开车远去。转过头关起门来，就跟闵申说：“快点，我们有一手新闻，务必在别人挖出来之前让我们公司的营销号先还原事件。”
“？”闵申不理解，他能看出张绵绵不想把闹大。
“别的娱乐公司肯定已经在联系绵绵了，让我们的人先按兵不动，直接拟合同。”
原来boss在这一层……
“可是，张小姐真的想过要出道吗？”
“就算她不想，也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这行有多赚钱。”楚非池淡淡。
闵申觉得对啊！打工人出门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如果能日薪208万，谁乐意月薪三千996啊？
“uz的第一任老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楚非池一边说一边从柜台上摸了个笔记本电脑，挑了张桌子又进入工作模式。
闵申很想提醒他：boss，今天周六。
但他没说，他就是007的命，还好不是月薪三千。他也认命地去柜台摸出自己公文包里的笔记本电脑：“稍等，我发给您。下面的人说稍微有点复杂，好像涉及到很上面的人。”
楚非池皱了皱眉。他收到了来自闵申的邮件。修建uz的人，是宋毅。实际经营掌控的人，叫苏盈。资料中附着一张照片。
楚非池打开。他见过，在哥哥的房间里见过这张照片。
三个人，两男一女，勾肩搭背，三人穿着某天价会员费的登山俱乐部队服，在露营地前留下的这张合影。照片背后的名字显示，“左起：宋毅、苏盈、楚岩琏”。另有附文：一辈子的好朋友。
楚非池心底升起深深的寒意。
父亲认为uz的事情和哥哥的死有关，可是显而易见，哥哥就是参与uz创建的人。
uz创建的那年。苏盈17、楚岩琏22、宋毅23。短短一年后，牵扯上禁药，uz出了事，宋毅坐牢、楚岩琏服毒自尽、只有苏盈还过着正常的人生。
“boss，听说董事长自从您哥哥去世后也一直派人盯着苏盈，”闵申补充，“但那边没看出什么异常，就是苏小姐每个月都会去探监宋毅，这个月预约的日子，应该就是明天……”
“我们也去看看，”楚非池陷入沉思，“……看看宋毅。”
他话音还没落，闵申的电话又响了，是底下的人汇报工作：说李经一导演要求总助办公室协调一下，让公司的公关部门加班，处理一下这次的热度。
闵申知道是什么意思，李经一想压。
正常做法也应该是这样。可是……他看向楚非池。
“按他想的办，让公关部门加班，压，堵嘴，”楚非池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交给1组吧，他们比较擅长处理这样的风波，做了几十年，比较有经验。”
闵申原话转达。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楚非池的意思。
1组都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楚非池还没出生，他们就已经在楚氏上班，十分看不上楚非池这么一个空降太子爷，还是个私生子。
若说专业，1组确实是专业，几十年经验在那里放着。
可是，舆情瞬息万变，时代的观念也需要与时俱进。1组员工倚老卖老，思维已经严重僵化，又骄傲自满、故步自封。他们上次为公司老艺人处理道德风波就十分不圆满，被楚非池点名批评，都是一肚子的气，这次又……
这个安排，既让李经一感觉到公司的重视，又让1组感到楚非池的认可，最重要的是——李经一要倒大霉喽。
“同时也通知5组准备加班。”
“？”闵申不理解，“两个组合作吗？”那1组肯定会生气，但是李经一说不定会捡到便宜。
楚非池摇摇头：“我们公司的新签约艺人——张绵绵小姐，她也需要公关团队。”
“？”
这就开始“我们公司的艺人”了？人家答应没有啊？
……
舆论朝着众人没想到的方向热度节节攀升，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讨论。
先是营销号们火速加入战争查出张绵绵身份，接着各路网友补充细节，扒出来龙去脉，补充事件真相。
没到两个小时，就有吃光热情高涨的up主、各路营销号总结出这次瓜田故事的来龙去脉，有名篇三篇留世。分别是：公众号叙事文学《李导与富婆》（又名《李导软饭硬吃》）、以及微博知名曲歆黑粉长篇散文《曲歆是小三》（又名《惯三曲歆知三当三》）、鬼畜抒情视频作品《富婆独自美丽》。
诸位吃瓜网友接力，把一个富婆撞破男友出轨，不原谅立刻扫地出门的故事，刻画的入木三分。甚至还扒出富婆让家里的保洁趁李导生日上门讨薪、讨房租。从学生时代复原了瓜田主角们的心路历程，准确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五。堪称当代爽文。
全网的“富婆好美，跪求富婆进军演艺圈，prprprpr”看得另外两个当事人咬牙切齿。
其实也有不同的声音。
比如说抓住150万大做文章的，“一分手就要钱，追求物质的女人就是下贱的女人。”
有顶着曲歆头像自称“纯路人”的：“肯定是没有曲歆漂亮，留不住男人！李导这样成功的男人，就是配得上更好的！支持李导！支持曲歆！”
还有说清朝话的：“女人应该给男人面子！如果你不声张，李经一和曲歆睡觉，可是还是会娶你。”
这种话题下面，清朝组总是稳定上大分：“连“家丑不可外扬”这样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的女人，李导快跑！做不到快乐分手，也一定要好聚好散。”
还有琼瑶剧组的：“如果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根本不会舍得他难过。看来富婆从来没有爱过李导。”
当然还有永远不可少的粉丝组：“李导不是一个完美的恋人，但是他是一个好导演，我支持李导！”、“只有心地善良、品德高尚的人才能拍出优秀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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