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驸马选秀_倾楚天下(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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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驸马选秀

  “赤骥、澄空、黄岐、绿竹、清风、蓝玉、紫宸,叶郡主的七色使,暂住燕翎庄。咦——怎么没了!——”严御楚望着手下递上来的情报,呆了一呆,随后大怒地质问道。

  而底下那个跪在大厅的人则大气不敢喘一声,只是冷汗猛冒,连忙求饶道“奴才该死,少爷饶命,奴才该死,少爷饶命——”

  “废物,都是些废物,本少爷是白养你们啊,连叶家的底都摸不清楚,滚——给我滚——”严御楚一脚蹬了底下跪着的人,俊脸狰狞地怒道。

  那人踉跄地,连爬带滚地逃了出去。

  这时,一脸阴沉的楚战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严御楚望见简亲王走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一改刚才暴怒地神情,有些殷勤地道“王爷,今日怎么有空驾临府上了,来人,快点上茶”

  严御楚望着楚战的样子,低声道“王爷,那件事情,雍亲王怎么说”

  楚战微微叹了口气道“情况有点糟,原先二叔是同意和我们结盟,但最近二叔的态度又变得暧昧不清,我的探子来报,叶王爷的大公子叶翎轩陪同夫人正在江浙一带游玩,而作陪的正是雍亲王府的嘉城郡王”

  “什么——”严御楚大吃一惊,周身陡然僵硬,脸色惨白。

  虽然,雍亲王虽还没封嗣王,但是嫡出的嘉城郡王俨然就是雍亲王的继承人,叶翎轩和嘉城郡王,严御楚突然觉得叶翎轩此次去江南,绝对不是游玩那么简单,真没想到叶家也在笼络雍亲王,不过,看来雍亲王老狐狸还在犹豫,不然不会对襄王这边暧昧不明的。

  “没想到叶寒也会使阴招”楚战冷冷一笑,像是想到什么,又道“严兄,丞相大人的身体可有好转?”

  严御楚目光有些闪烁,轻叹道“自从秦太子和宸王谈判开始后,家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陛下也曾派太医来就诊过,可是还是不见好转”

  “严兄,你可要长长心眼,太医毕竟是宫中的人,丞相的病还是自己人看比较好”楚战眉头紧蹙,而那张阴沉的脸更加阴郁。

  “这是自然,家父也这样告知孩儿的,哎,这次真算便宜宸王他们了,现在秦太子和九公主正打得火热,看来有种想把我们国之奇葩娶回秦国的态势”严御楚“哼”了一声,突然俊脸一板,如罩寒霜。

  “老夫却认为,这是一个转机”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

  “丞相”

  “爹”

  楚战和严御楚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没想到生病的严魁竟然下床了。只见严魁由两位侍女相扶,从内堂蹒跚地走了出来,老脸腊黄,两鬓突然染上了白色。

  严魁向楚战作了下揖,恭敬地道“老臣拜见简亲王”

  楚战连忙拖住严魁,把他扶到座位上,“丞相不必多礼”

  严魁大喘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的九公主只有一个,但是想做驸马的人却有两个,如果老臣这时向提议为楚思晴选个夫婿……如果楚皇有意将楚思晴嫁给秦太子,展飞……咳咳……展飞必定会质问楚皇为何出尔反尔,私下……咳咳……逆了当初的承诺……咳咳……而展家身后的玄武军,还有与展家交好的武将则会不满,到时内忧更重,但如果楚皇选择让展飞和九公主完婚……那么又会开罪秦太子,两国好不容易建立的邦交,就会毁在楚思晴手上,不管楚思晴如何选择……咳咳……她都会成为罪人……一个是邻国太子……一个是军系少将……咳咳……这次定要挑拨他们一方关系决裂……”严魁说起话来,还气喘吁吁,咳嗽密布,看来着实病的不轻。

  严御楚和楚战对望了一眼,纷纷心里佩服,这招却是挑拨离间的好计策。

  “那孩儿立刻去通知襄王,让明贵妃在楚皇旁边吹点热气”严御楚一扫刚才的阴郁。

  “赤骥,如果你敢告诉我没什么任务,我就和你拼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叼着一根树叶有些埋怨着,前几天奉门主之名回了趟叶家,这不,屁股还没坐热,又被叶影和赤骥招了回来。自己怎么就是个劳碌命,不就是腿跑的快点,怎么大家都把自己当成猎犬一般,追东追西的。男子突然有些感叹自己善于追踪,也不是件好事。

  “替我追一个人,一批东西”赤骥看起来也不大,在三十四,五岁左右,不过散发出来的睿智却是不可小觑。

  男人虽然看似吊儿郎当,但说到正经事,立刻严肃起来,淡淡地道“人物,地点,东西”

  “慕容陌、向北、兵器”赤骥也不多废话,只是交代了这几个词,因为他知道,这些信息足够了,眼前这个男人追踪术堪称恐怖。

  那男人的嘴角又扬起了戏弄的微笑,“连慕容家都要拖下水,我们的小少主真被那位大才子蛊惑住了”话语中还带着一丝酸溜溜的醋味。

  “澄空!我好心提醒你,假如你再管不住你的嘴,紫宸的宝贝会乐意见到新的食物的”赤骥微微一笑,但那笑容虽然温柔和善,但却让澄空心里直发毛,从头冷头到脚。

  开玩笑,谁要见到那个死板的毒女人和她的那些虫子,澄空立马变了嘴脸,连忙澄清道“赤骥老大,玩笑,都是玩笑,我们少主大人绝美出尘,那位大才子俊秀非凡,两人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人中龙凤……”澄空看到赤骥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声音则越来越轻,而眼睛早已盯上了出口。

  还没等赤骥愤怒地大吼“澄空!”原地早没了刚才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只看到门被轻轻晃动的样子。

  “他很有趣,是吧”赤骥收敛了笑容,对着身后那个寡言的男子说道。

  “恩”男人只是低沉地回应了一下。

  赤骥拿起桌上一本册子翻阅着,好似随意地问着“如果这件事真和慕容陌有关,江兄该如何抉择”

  而江刑眼神只是一片沉静,淡淡地道“那他就在自寻死路”

  赤骥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冷公子,果然够冷情,这种人怎么会是贪恋权欲,弑父淫嫂的人呢!慕容陌,你要杀自己的亲弟弟,就做的干净点,现在就等着猛虎张开他尖利的獠牙了。

  崇武帝二十三年七月四日,丞相严魁联合众大臣上奏楚皇,称秦太子贤良以闻、孝德明理、如若秦楚能结成姻亲,和平共处,那将是两国的百姓之福。

  而其中,提议的联姻公主就有九公主在内,除了展飞那系的武将,纷纷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其余众官员都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就连江臣彦,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附议,也没有反对。因为她深知,两国邦交,的确大多都是靠着公主和亲来维系,九公主,乃是楚国第一公主,没想到严魁那么毒,直接把秦太子和楚皇、展飞、楚思晴四人推到了风口浪尖,如果楚皇将九公主作为和亲公主、就等于直接开罪展飞身后的玄武军和朝廷的大多武将,假如和亲公主换成别人,倾慕于九公主的秦太子又会不悦。本来这个微妙的关系像窗户纸一般,虽薄,但却朦胧,但现在,丞相直接当庭戳破,着实是给楚皇将了一军。

  江臣彦麻木地继续听着其他诸臣的附议,眼神则是无比黯淡,心中痛苦,酸涩,凄然……搅乱着她的思绪,她总会嫁人,不管是远嫁秦太子也好,嫁给展飞也罢,她一定会嫁人,想到这里,胸口如冰锥重刺,说不出的疼痛难忍。

  可她能怎么做,她是她的姐夫,最起码名义上是,自己是那个最没资格喊不的人。

  残月如钩,夜空宁谧,站在御阶之上,九公主一袭红衣,默默地望着外面的月亮,这些日子,她已渐渐学会了沉默,渐渐学会了失神。天气转凉,她,可有增添衣衫,月色朦胧,她,可也中宵难寐。良久,她举起素手,手中则展开一个十五折页的试卷,正文为官阁体的小楷书写,正文之前有顶天朱批“第一甲第一名”六个大字,这是一份试卷,是一份两年前就该封存在翰林院的试卷。

  干净清秀的字体,游洒浪漫的诗句,暗藏玄机的方略。楚思晴眼睛朦胧,泪水无声地滑落,悲苦、凄然、幽怨、绝望让楚思晴又感觉自己的心在一阵阵抽痛。泪水滴在那张卷子上,模糊了字体,也模糊了她的眼。这是她的状元卷,两年前,她就万般撒娇去向父皇讨了这张试卷,从此以后,这张试卷便再也片刻不离,不愿割舍。

  这时,楚麒走来,拿了一件披风替姐姐披上,小声翼翼地道“皇姐,你这般自苦,小麒看了好心疼,若是让八姐姐知道了,定要怪小麒没有好好照顾姐姐”

  楚思晴不着痕迹地把江臣彦的卷子折了回去,塞进了内衫,接过披风,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小麒多虑了,皇姐只是喜欢看着月色罢了”

  楚麒向来心直口快,当下便壮着胆子道“皇姐,今日严老贼在朝堂上逼着父皇和秦太子联姻,还隐隐约约一直暗示可以把皇姐当作和亲筹码,皇姐难道就坐以待毙吗?”

  楚思晴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只是淡淡地道“严魁看来病得不轻了,连脑子都给烧糊涂了,想要让我们和展飞、秦太子起冲突,也不想想父皇是个让人威逼的皇帝的吗,他这样急着想把本宫送出楚宫,那我定要坚守在楚国,看着他怎么死的”

  楚麒心中一凛,“听皇姐的意思,是死也不嫁给秦国太子了,也是,展飞大哥不仅文武双全,品貌过人,而且洁身自好,温和可亲,况且皇姐和展飞大哥早已举案齐眉,心心相印了,那份情意哪是那个半路杀出的秦太子可堪比”

  楚思晴微微苦笑,心里则在自嘲,举案齐眉!心心相印!我只是想自私一次,不想去那个再也见不到她的地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哪怕只是她的小姨,楚思晴又感觉胸口窒疼,寸寸吞噬着内心,痛如刀割。

  “小麟这几日可好,这几日我忙于接待秦太子,对他的关心却是少了甚多”楚思晴暂放沉重的心思,试着扯开话题。

  “他啊,最近挺好,姐夫替小麟找了个好师父,那个舒公子风度翩翩,宛然温玉,不但学识丰富,言词犀利,待人更是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舒公子俨然就是第二个姐夫嘛,若非小麒早已有了意中人,怕也会被舒公子的风姿所倾倒,宫中几位皇姐私下都向我打听舒公子的消息,真是笑死小麒了”楚麒笑得很灿烂,看来是很喜欢舒河。

  “你这一脸花痴的表情,可千万不要在陆大人面前露出,否则舒公子迟早会被你间接害死,被你家痞子的酸醋淹死了”楚思晴稍微心情放平了,有些羡慕楚麒总能无忧无虑,享受快乐。

  “他才不会呢!这几天,不知又和姐夫策划什么,整天都看不到人”楚麒赌气地撅起了小嘴,可是心里却布满喜悦,如果陆杭真能为自己吃醋,自己对其他男人花痴几次又如何。

  她又在为楚麟忙碌了,她这又是何苦,自己的父亲是她的杀父仇人,可是她却全心全意地在替楚麟谋划大位。脑海又浮现出那张清秀的面容,楚思晴感到自己的心又被重重地拉扯了,难道,就连心痛都已成了习惯。楚思晴落寞地一笑,只觉得空气中都布满了忧伤。

  “皇后娘娘驾到——”星儿搁着帘子大声叫道。

  母后,那么晚她怎么来了——

  只见,沈烟身着白色的素衣走了进来,楚思晴望着素颜淡服的母亲,心里则在暗忖,原来折翼的凤凰,也可以如此死寂的。“母后——”楚麒显然没有楚思晴那么多心思,只是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沈烟淡淡地望着楚麒一眼,轻声道“小麒先出去一下行吗?母后有些话想和你皇姐说。”

  楚麒点了点头,听话得都不像平时的样子,也许,只有在母亲在面前,楚麒才会乖得像只猫。

  “小晴,我是不是个失败的母亲,我能感受到小麒很怕我”沈烟从心底蔓延出一丝无力感,以前自己是如此张狂和勇敢,可是自从她走了以后,自己则永远失去了往日的明媚和骄傲。

  “母后为何如此发问?”楚思晴眼神划过一丝黯然,虽然母亲对麒麟两姐弟也是细心教导,恪守母亲的职责,可是相比自己和烟姐姐,小麒和小麟,还有那个自我放逐的哥哥,得到的爱太少太少。

  沈烟望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幽幽地道“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四个孩子了”

  “你没有对不住我们四个,你对不起的一直是你自己,如果晴姨还活着,也只想看到母亲快乐的样子。”楚思晴也如她那般,望着天空,只是眼神多了份清明,少了一份忧郁。

  “小晴——!”沈烟突然觉得全身徒然僵硬,心下骇讶凛然,果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沈烟痛苦地闭上眼睛,等着楚思晴那狂风暴雨般的痛斥、唾弃、指责,就像他哥哥一般。

  然而楚思晴终究不是楚天,她也许曾怨恨过母亲的冷情,曾无法接受那种悖逆伦常的感觉。可是现在,楚思晴才深深得知,真的爱上一个人,无论男女,都是那样刻骨铭心。

  沈烟微微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她该告诉女儿,江臣彦不但是个女子之身,还是个与皇族有血仇的女子么,她前不久刚刚从妹妹口中得知了江臣彦的身世,更得知自己的外甥女也如自己两个女儿一般与彦儿纠缠不清。沈烟心底布满了矛盾,作为一个母亲,她本该去阻止,女子和女子的相恋本就是不容纲常理法的孽缘,可作为沈烟自己,她又私心地放任女儿们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她把自己所不能完成的愿景全投射在了小烟和小晴的身上。

  楚倾烟

  楚思晴

  承载着自己与晴儿的痴情爱恋而降生。

  此生,她们做了血脉相连的姐妹,却又爱上了同一个女子,这难道都是宿命吗?

  为何沈家的女子都是如此烈性,如此执着。

  楚倾烟如此

  叶翎汐如此

  楚思晴亦如此

  “我的婚事,母亲不必操心,我是皇室之女,早已明白自己的职责,不管我嫁给了谁,我都会辅佐麟弟登上帝位的”楚思晴只是淡淡地道,眼睛无比的清冽,仿佛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

  沈烟心中一震,难道楚思晴也要学当初的自己,宁可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成全家族利益,沈烟欲言又止,想要阻止,却无力去说服,那种痛楚梗塞在喉间,再也发不出声响。

  正当楚皇在左右为难时,国师给了楚皇出了个主意,“陛下何不昭告天下,在未成亲的年轻俊才之中举行一场驸马选秀,以武艺较量,得胜者便可以成为九公主的驸马,这样等于给了展大人和秦太子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不管谁输谁赢,两方都该服了,陛下也不必背着失信军方,得罪邦国的骂名。”

  “上人所言极是,此计甚得朕心,只是秦太子乃是我国贵客,万一刀剑无眼,有人失手伤了秦太子,这可如何是好”楚皇微微沉吟了片刻,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那就这样,参赛者之中加一些我们信得过的将领和贵族,在抽签时,将他们安排在秦太子一组,这样即可为秦太子扫清障碍,又可保太子周全。至于安全方面,可由江大人和丞相两人共同负责,量丞相也不敢冒着杀头之罪,在比赛中动手脚,这样,可以绝了二殿下他们从中搅局的念头。”逍遥上人微微一笑,递上自己的想法。

  “好,上人果然心思缜密,明日,朕就下诏,举行驸马选秀”楚皇苍白的脸上终于浮上了一丝血色。

  七日后,楚国上下,四国内外,皆知在楚都将举行一场盛大的驸马选秀,谁能获胜,就可以娶楚国第一奇葩,九公主殿下。

  而参赛选手的要求也较为苛刻,第一,必须是名门公子,文武双全;第二,必须是从未婚娶,没有媒配的男子;第三,必须是三十五岁以下,二十岁以上的男子;第四,报名时间,止在一月之内。

  这道圣旨一下,楚国上下沸腾了,楚思晴殿下聪慧高雅,容貌倾城,早就令那些王孙贵族砰然心动,兼之又是楚国公主,地位超然,则更增添其魅力。若能在选秀之中,赢得佳人芳心,成为大楚九驸马,不但风光无限,前途一片光明,更可凭借楚国的强力支援,一跃成为四国闻名的少年英雄。

  不过,沸腾的也只有楚国人,其余三国公子,纷纷在本国摇头叹气,一月之内就要赶到楚都报名,这不是故意不让其余三国的贵族侯爵参加这次的驸马选秀嘛,太狠了。

  还有那些没有成亲,但年龄没到的,或者年龄到了,却有婚配的,则在心里暗骂这道圣旨的苛刻,楚国之中,会有多少王孙贵族在二十以上还没有婚配的,太绝了。

  最后,则是一些地位不高的公子,则暗暗叹息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把自己生得好命些。

  接下来,能在江臣彦的兵部报名的,则只有寥寥四十几位世家公子,其中最负盛名的则是秦国太子秦哲、淮安郡王楚翔,云阳郡王楚梓、昌平侯楚涯、孟忠侯崔然、云锦侯展飞、南宫世子南宫煜、平东节度使萧季、叶家叶霄云、上官家族上官浩、青云庄庄主孟邱、慕容世家慕容烨、西南大将莫池、宣威将军封肆、归德中郎将谢戈……

  江臣彦望着这份名单,眉头紧锁,心中翻涌的酸楚止也止不住,真没想到楚国青年一代的翘楚都想争做这九驸马,怪不得,当初陆杭在得知自己选择八公主时,直说自己放弃了踩在众多侯爵公子、名门少将的头上,傲视群雄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上官浩也会出现在这次驸马选秀中呢,难道他也想娶九公主?

  后来楚皇私下召见自己及中书令阮中云,丞相身体不佳,中书令自然跑得勤快。

  “两位爱卿,这次九公主的驸马选秀,两位爱卿又何建议”楚皇虚弱地半瘫在皇椅上,淡淡地问着底下跪着的两人。

  江臣彦微微抬头,正巧看到楚皇狂打哈气,前几日在朝堂之上,楚皇还神采奕奕的,现在怎么会如此没精神,难道又病了?可是没听宫中传出楚皇宣过太医啊!江臣彦甩开了去窥侧楚皇病情的念头,他早日驾崩好了,自己已经饶了这昏君狗命,可没期待他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既然陛下要为九公主选文武双全的少年英雄,不如就分文试和武试,这可以效仿大楚的武举制度,可从文试中先筛选一批不学无术的贵族公子,然后再分组抽签让他们进行比武,最后胜出者,则可以迎娶九殿下”阮中云不愧是中书令,早把皇帝的心思摸清。

  “朕也有此意,文试内容就由江爱卿和翰林院士来制定,至于武试,则加派人手,不能出一点岔子,不许出流血事件,懂嘛!江太傅”最后一句的叮嘱,根本就是在暗示江臣彦别又像寿宴那次出乱子了。说完,又一连几个哈气。

  江臣彦强忍心中不悦,只是淡淡地道“微臣遵旨”

  “那就这样吧,朕倦了,你们跪安吧”楚皇再也忍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只是淡淡地命令道。

  “微臣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日后,金钟匡然长鸣,驸马选秀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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