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和亲皇子_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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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和亲皇子

  “不过,”兰烈拖长了语调。

  宿时漾死鱼眼地盯着他,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可能吃亏的兰烈肯定是事事都有条件的

  “我不是现在帮您取下来,而是等你寻完了江望尘,之后来找我。”兰烈凝视着宿时漾眨巴眼睛的小脸,心渐渐柔软,“到时候我会帮你。”

  宿时漾机灵的小脑瓜动起来了,虽然面前这个狗东西也在惦记他的屁股,但是为了让他相信他那热烈赤忱的心意,肯定在这个时候会想尽千方百计讨好他。

  四舍五入就是他目前可以信任兰烈,好让最近可以过一段舒舒服服,不至于身体不适的好日子了。

  其实一根手指的玉柱用久后,除了有点磨以外,他竟是有些适应了那般微妙的异物感,不是那么难受了。

  宿时漾拧着眉头,心想自己可是直男,怎么能这么快就适应那种东西呢

  “好,你可不许骗我。”他对着兰烈哼哼唧唧地说。

  兰烈脸上的笑容更大“我怎敢欺骗皇子呢,哪怕是对天发誓,我都会帮您取下来。”还是亲自用手慢慢取。

  宿时漾没察觉到危险,在他看来都愿意把身价全奉献给自己的兰烈到现在为止满心满眼都是讨好自己,肯定不会做什么太讨人嫌的事。

  全然没有发觉,自己就像是被诱饵一点点引上钩的猎物,天真得要命。

  得到了想要的承诺后,兰烈放宿时漾离开时便大大方方了许多,还垂敛着眼睫,将自己放得又温顺又贤惠。

  “还望皇子早点归来。”

  宿时漾没去看他这尊望夫石,小没良心的一获得自由就往外跑,头也不回地挥手“我知晓,你先去忙吧。”

  雨早已停了。

  铅色的云还蠢蠢欲动地笼着大地,只是淡了许多,空气变得清新空蒙许多,不经意瞥过一眼的苍穹也是清澈透亮的。

  天地之间全是潮湿的水汽,踩一脚草地,全是咕啾咕啾的水声。

  宿时漾问旁边的萨蛮奴“我叫你拿着的小本子还在吧”

  萨蛮奴恭恭敬敬地闷声道“在的,殿下。”

  宿时漾满意了,他乐乐呵呵地说“我就知道交给你是最放心的。”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澄澈又干净,笑起来柔软且甜蜜,就像是月牙一般。

  皇子那般漂亮的神仙人物,却半点都不吝啬于对他展现温软的笑靥,眼中全无他人对自己的鄙夷和厌恶。

  萨蛮奴忽地庆幸起自己生长得阴暗过长的头发,它从额前垂下,隐隐约约挡住自己的视线,也遮挡住了旁人瞧见他那眼中对皇子下贱又恶心的恐怖觊觎。

  “快些过去吧。”

  小皇子用清甜脆亮的声音一唤,萨蛮奴便是有再多黑暗见不得人的心思也一并压下,只讷讷不敢言地跟在他身后。

  到处都是重兵把守,巡逻之人不胜其数,以防有病患逃出来,导致传染源扩大,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担心小皇子乱跑,兰烈还派了专门的人领他去找江望尘,贴心到了极致。

  所以这些男人能不能周全考虑事宜,单看他想与不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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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时漾这个笨蛋直男觉得自己又从兰烈身上学到了一点。

  没走多远,宿时漾就寻到了江望尘等人的身影。

  许是太过忙碌,没什么时间用膳,他就直接站在草药旁啃饼子,一点都没有身为达官贵人的架子。

  那饼子宿时漾看了都觉得干干巴巴,难以下咽,可江望尘却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还不忘抽空看一下手中的公文。

  他余光瞥见了宿时漾的身影,就将手中的事利落放下,径直迎了上来“殿下。”

  很是主动欢快,漆黑的眼珠里映着一两点光,让宿时漾无端想起了忠诚的小狗,也是这样见人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下一秒就会对你摇尾巴吐舌头那种。

  “我有事找你,跟我来。”宿时漾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走在前边。

  江望尘吩咐了一旁下属两三句后,连忙走过去。

  萨敖和萨仁他们和江望尘一样,分别负责不同的地方,大抵是分散点能更好控制疫病,以免招架不住。

  他从萨蛮奴手中接过此前写好的防疫事项,说是小册子,实际上就是许多张纸叠在一起,稍微给它缝针订制了一下。

  宿时漾的字丑,也不能说是鬼画符,就是软绵绵的提笔无力,写出来像是毛毛虫一样。

  毕竟他没学过毛笔字,自小就是写硬笔。原身受宠,也是个不爱学习的主,以至于身体连所谓写龙飞凤舞好字的肌肉记忆都没有。

  当谦谦如玉的君子用一双清凌凌的眸子落在那沾了团团墨迹,放在科考中甚至连入主考官眼中的资格都没有的纸上时,宿时漾难得发窘。

  江望尘看他给的东西还不是随意扫过去,而是仔仔细细地看,虽说可能还是一目十行,可那认真的劲儿就叫人惭愧。宿时漾的脚趾显然已经抠出来一个城堡了,好在江望尘对他的字不作评判,抛开美观度,其中的内容简直让他如获至宝。

  “殿下,此等防疫筹算您是从何处所获”饶是冷清如江望尘,此时此刻都难以维持平静,他紧紧捏着手中的纸张,又猛地松开,双手捧着,生怕捏碎了碰坏了。

  “这些都是我从游记和皇家珍贵古籍上看来的,还有一些是我外祖的书典上学来的。怎么,不可以吗”

  不少都是医师们从血与泪的防疫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他们自然不吝于用在那些可怜的劳苦大众身上。

  江望尘知晓,皇子的母妃郑妃出自杏林世家,其父更是那一脉的族长,珍藏的私人医学典籍定然数不胜数。

  郑妃也同习医术,保养得当,也因此荣宠不衰。

  他忽地想起上一回他们在沙漠里碰见绿洲也是宿时漾带过去的,看来皇子也并非偶然见发现,而是研究过游记一道,对此早有了解,不过是借着小狐告知他们而已。

  虽不明白为何殿下要藏拙,可事实无一不在指向皇子并非一无是处的草包美人。

  江望尘心中一酸,深觉无奈。

  若非大夏王的强硬,大魏的软弱,兴许殿下本来就不该深陷囹圄之中,合该潜龙在渊,人人羡艳,交口称赞才对。

  他垂眸,问道“殿下,上一回我们自大魏到大夏发现绿洲也不是狐狸的缘故,是您亲自提醒着带我们去的,对吧”

  “你居然发现了”宿时漾心中一惊,没想到江望尘观察入微,居然顺藤摸瓜知道了他不是无意间发现绿洲,而是故意的。

  当初那只阔耳狐也在养好身上的伤之后也被他放生了,善良得都不像是他会干得出来的事。

  幸而人设到了一个月后就会没那么严格了,只要不太夸张,哪怕是让人瞧出了些许端倪也无碍。

  宿时漾注意到江望尘脸上的悲伤和沉痛,挠了挠脑袋,撇嘴道“你不要想太多啦,我又不是被强迫的,一切都是出自我的本性,更不必心怀愧疚。”

  “是,殿下。”江望尘将脸上的表情收回,他晓得殿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藏在袖中的掌心握紧,这般好的人不该被是平庸的结局。

  “你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宿时漾朝他招招手,“我可是大魏的皇子,还是被抢过来的,最后却要为了他们出力,岂不可笑。”

  小皇子总是在意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说出来都让人啼笑皆非。

  “我明白的,殿下。”江望尘恭敬道。

  只是心里边儿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只是那些话太过难以启齿,竟是先让殿下又抢先脱口而出。

  “我要去见那些病人。”宿时漾紧绷着小脸,认真地说。

  他的两只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江望尘看,转也不转,显然并非只是随口一说,而是真心实意。

  这让江望尘把到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他顾不得再考虑那些小事,微微惊讶,下意识回绝“殿下,不可”

  疫病再未曾研制出解药之前,他岂敢让殿下涉险。

  宿时漾蹙眉“连你也不相信我”

  他现在要展现自己刁蛮任性的一面了,没准还能借此衬托出主角受的善解人意和大方,让这些人都看到主角受的好。

  他嘴巴微微抿紧,秀气的眉头拧着,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望尘看。

  刚准备开口,没想到他还没怎么使尽全力,江望尘就答应了他。

  “殿下,我可以让您去接触那些病人,只是您必须全程都听属下的,不可擅自行动。”江望尘严肃着一张冷冷清清的脸,大有他不答应便不同意他的架势。

  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条件,宿时漾摆摆手,没想太多就应道“没问题。”

  江望尘这边去准备了,宿时漾就在脑内跟系统聊天统统啊,你能不能凭借扫描就能看出来这些人的病症,从而研究出解决的办

  法哇

  系统在大局上面从来都没出过错,也没有借此要挟宿时漾,可以试一试,我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宿时漾顿时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瞬间就放松了不少。

  系统从来不大言不惭,它说能干的事就一定能做得到。

  一道沉闷的男声响起“皇子,您不应该趟这趟浑水的。”

  宿时漾转过头,才发现居然是一向沉默寡言的萨蛮奴开口,且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闭上了嘴,仿佛说完这些话俨然是耗尽了不少精力。

  他现在对萨蛮奴也不生气了,之前只是迁怒对方,后面想通了也清楚对方只是听命行事,无法自行做主,既然大家都是苦命人,又何必互相为难。

  “为何”他好奇地问。

  许是没料到皇子会跟自己搭话,萨蛮奴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羞窘,一双琥珀色的眼珠润着慌乱无措的湿,颇有些不知所措。

  “奴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危险,疾医等人都还未曾研究出对抗病症的法子,若是您真的不幸染上病了呢,届时该如何办”萨蛮奴光是想到那个可能性一颗心就绞痛得厉害。

  他情愿是自己受伤,都不愿让单纯天真的小皇子有任何遇险的可能。

  他甚至还对江望尘生出了怨怼之情,怪对方意志不坚定,在小皇子的撒娇下竟是溃不成军,一炷香都没有抵抗住。

  宿时漾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人格魅力,就连才相识不久的萨蛮奴都已经开始担忧他的安全了。

  不过也是,对古人而言,一场风寒都足以要了他们的命,更不要说是瘟疫了,在寻到解决的药方子之前,简直能称得上是不治之症。

  宿时漾决定跟他们各退一步“这样吧,我就远远地看一眼,望闻问切个大概,想必你们也能放心些。”

  萨蛮奴原本苦着的一张脸骤然松开,他微笑道“好。”

  他是真的没想到小皇子居然愿意听他的话,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

  他甚至还私心地想着,要是那些人能过来的再慢点就好了,这样他就能和小皇子再单独相处得更久一点

  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任凭萨蛮奴如何向上天乞求,他和宿时漾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依然在减少。

  江望尘在回来时脸色很不好看,宿时漾顺着他黑沉的脸往后一看,发现了萨敖的身影。

  “我从旁人哪儿得知了皇子来此的消息,实在放心不下,便不请自来了。”萨敖对着宿时漾解释,原本沉冷的面容在看见宿时漾时才绽出一个笑来。

  宿时漾倒不是在意这个,他只是想着主角受居然会因为主角攻的到来而黑脸一事,光是看着就很不妙,自己的任务岂不是更加任重道远了。

  他心中惴惴,没敢把这件事说给系统听。

  目前这事还没有定论,也许只是他的错觉也说不定呢。之后时间那么长,总有寰转的余地,他觉得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没准这两人可能会因为这次一道

  共事,共同救助百姓而惺惺相惜,萌生不一样的感情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宿时漾便没有贸然行动,还是决定先将重点放在怎么解决疫病之事上面。

  “殿下,现在便可去了。”

  江望尘一点寒暄的时间都没打算留给萨敖,用温润嗓子提醒宿时漾,免得皇子又忽然改变主意,也不想让萨敖有任何表现自己的机会。

  宿时漾没察觉到江望尘的这点心机,而萨敖对他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则是嗤之以鼻。

  几人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没人在此纠缠太长时间,便匆匆赶往装轻症病人的帐内。

  四面都通着风,且有重兵围守着,即便是疾医随时出入,学徒在侧,也没人刚放松警惕。

  宿时漾还以为自己可以走进去看,没想到萨敖拦住了他的去路。

  “皇子,就算面前是轻症患者,我们也不会让你去那么多病症的聚集地的。”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显然是没给宿时漾争辩的机会。

  “我知道了。”宿时漾没有执意而为。

  惹得萨敖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皇子今日竟这般好说话。

  宿时漾深呼吸一口气,那么多病症患者挤在帐内,恐怕疾医和学徒们也容易感染,怪不得江望尘和萨蛮奴都不放心他过去。

  此事必然是亟待解决了。

  宿时漾不想再动用人力物力添麻烦,催促道“快带我过去看看,我曾经跟母妃外祖他们学过医术,或许能寻到治病的法子。”

  这是纯粹的胡编乱造了,反正他就是仗着无人知晓随口乱说,不信这些人闲得慌还去求证这事。

  怨不得人人总道认真的人最有魅力,美丽的小皇子严肃着一张脸,半点都不敢放松大意,将所有人都放在眼中的样子真的能迷死人。

  就像是上天赐下来救苦救难的菩萨,悲天悯人,柔软心肠,人人皆濡慕,人人皆向往之。

  宿时漾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惦记着,他脑袋里心里念的都是要快快救人。

  江望尘他们总算是把病人给他带来了,单独给放在床板子上抬到帐外,由屏风遮挡外面刮的风,也防着呼吸或是唾沫等传染。

  就算他们不知道具体的传染源究竟在哪,却也知道,同病人走得过近是极易感染的,得慎之又慎才可。

  宿时漾其实看不出来个所以然,而且还隔了一段距离,他只能看到病人嘴唇发白,身上还有一些疮包的模样,具体要他说个四五六七,他是说不出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有外挂。

  统哥有解决之法吗宿时漾小心翼翼地问,这回莫说是喊哥哥,便是喊爸爸都值当。

  系统回答他有,这个病有原例,我现在就把它翻译成古籍,然后传给你。

  宿时漾欢呼一声,喜笑颜开多谢统哥,统哥牛逼您就是在世圣人

  系统翻了个白眼别拍马屁,你少添乱少偷懒多给我做任务就行。

  宿时漾惭愧地闭上嘴。

  系统这边有了好消息,宿时漾当然是毫不犹豫将此事告知其余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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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在外祖的古籍上看到了相似的病症,现在我就将脉案和方子写下,由疾医验证,你们再去试试可不可行。”宿时漾转头,脸上漾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

  这句话对于近几日忙得不可开交的几人来说简直是泼天的好事,当真是万万没想到突破口居然会在他们从未抱过希望的小皇子身上。

  “你们也别忘了按照我的法子去安排那些病患,不要嫌麻烦。”宿时漾认真叮嘱了两句,就急急忙忙地赶去帐内书写了。

  “等一下,江望尘你过来。”宿时漾走到了一半,赶紧叫住他,“我来念,你来写。”

  他不但只是字写得丑,而且还写得慢,要是写得急了,就容易写成鬼画符,到时候别人难以辨认就又得浪费一些时间了。

  要是因着辨认出错而导致大岔子,不就更不美了吗。

  江望尘自是义不容辞“是,殿下。”

  萨敖便接过之前宿时漾从系统那儿抄写来的方子,“既然是皇子的安排,我们自然是深信不疑且全力支持。你大可以放心,我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于专业人士而言,最欢喜的便是这样一句话了吧。

  万事不用操心,只需要一门心思研究自己所专注的领域即可。

  “好,我相信你。”宿时漾咧开嘴,嘴边尖尖的小牙晃得可爱,“但是你记住,不要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就说是你和江望尘的功劳,我不愿出现在他们口中。”

  萨敖愣了一下,那张带着冷淡无言的俊朗面容难得出现错愕的神色,他知晓大魏人最关心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名声,别说是做了天大的好事,哪怕是做了一件点滴的小事都恨不得宣扬得人尽皆知。

  世间居然还有宿时漾这样不慕名利之人,可比那些只知道沽名钓誉之徒不知好了多少倍。

  原本就对人有意的心湖又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层一层的涟漪往外散开,被拨动的心潮久久平静不下来,哪怕是离远了也余韵尚存。

  宿时漾哪里清楚萨敖的少男心事,他唤萨蛮奴拿来了纸张、毛笔,然后故作回忆思考的模样,等白色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后,他就开始念了。

  “脉案为”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种时候说是天籁之音也不为过,可惜除了萨蛮奴能够静心倾听小皇子乖软的甜声以外,其他人想来是无心欣赏了。

  江望尘臂腕一转,龙飞凤舞,笔走龙蛇的字行云流水地写下来,铺满了一整张纸,美观之余又不失叫人惊叹的速度。

  宿时漾简直都惊呆了,他总算是磕磕巴巴地把系统翻译成古文的药方子给念出来了,还有不少不认识的字,也对应了这是他之前看到过,但并不熟悉这一点,只能勉勉强强回忆背出来。

  “殿下,这个方子现在便交由疾医,您也不必太过担忧了。”

  宿时漾嘴硬“谁担心了,我只不过是怕疫病传染过来,我也跑不了而已”

  说完后一放松下来,他就感觉身体又都疲软了,连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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